看到这一幕,杨翰乾吓得魂飞魄散,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。
他一把抓住杨泽涛的胳膊,声音颤抖着,带着哭腔:“泽涛,你不能不管我啊!我是你爸啊!你…你一定要救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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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泽涛被他抓得生疼,心里也烦躁:“爸,我现在自身都难保,你让我怎么救你?我也是得罪了姐夫,才被捉进来的!只不过我是老实交待了事情,姐夫才让我好过一点。”
杨翰乾这才意识到自己儿子的处境,他颓然地松开手,一屁股坐在地上,老泪纵横:“那……那我也交待,我全交待……”
就在这时,狗场的大门再次打开。叶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昏暗的光线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,如同地狱的使者降临。
杨泽涛抬头一看,是叶北来了。他连忙迎了上去,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:“姐夫,您来了。”
叶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径直走到瘫坐在地上的杨翰乾面前。
杨翰乾哆嗦着爬起来,膝盖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脑袋像捣蒜一样磕着头,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:“叶北,叶北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求你放过我吧!”
叶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冰冷得像万年寒冰:“放过你?你设计挖空我的资产时,可曾想过放过我?”
“我…我一时鬼迷心窍,我……”杨翰乾语无伦次,浑身颤抖得像筛糠。
叶北冷笑一声,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:“鬼迷心窍?我看你是利欲熏心!为了钱,你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良心,出卖自己的亲人!你这种人,根本不配当人!”
叶北顿了顿,语气更加冰冷,继续说道,“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不珍惜。”
杨泽涛见状,心知不妙,他知道叶北的怒火已经到了极点。他连忙也跟着跪了下来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:“姐夫,我爸他老糊涂了,不懂事,您就放过他一马吧!我保证,他以后再也不敢了!我替他向你道歉,求求你,给他一次机会吧!”
杨泽涛不断地磕头,额头已经磕破,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叶北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杨泽涛身上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这段时间,杨泽涛在狗场里确实老实了不少,虽然那股嚣张劲儿还没完全褪去,但至少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,对他的命令也是言听计从。
到这里,叶北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,但仍然带着一丝冷意:“想让我放过他,可以,让他说说,到底怎么个‘糊涂’法?”
听到叶北的话,杨泽涛和杨翰乾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,他们同时点头如捣蒜,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