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话,一时间被他酸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!
“你差不多得了你!”
晚晚轻嗔一声。
郎易辞只觉得好笑,这小丫头,平时自己酸起来的时候倒是什么都不顾,偏偏这时候就受不了了?
见她顾左右而言他,一时间也难免起了逗弄的心思:“娘子,还请为小生~”
“滚!”
晚晚实在是受不了了,浑身鸡皮疙瘩直冒,只能一脚把人踢了出去。
郎易辞稳住身形,哈哈大笑。
“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酸里酸气的东西了,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。”
晚晚娇嗔一声,还是笑了:“赶紧把那些苍耳弄掉。”
郎易辞抬手一挥,苍耳顿时纷纷落在地上。
两人在山里打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,晚晚身上又带着调料,这顿饭吃得还是相当不错的。
至于栗子,两个人闲下来的时候就扔进火堆里烤着吃,烤之前还没忘了用匕首削出一个口子来。
“我就说嘛,这可都是难得的好东西,还是在山里的时候吃的最好。”郎易辞轻笑一声,“晚晚,等以后咱们两个闲下来没有什么事儿的时候,就专门找这么个小地方踏踏实实的过完这一辈子。”
“是啊,晨兴理荒秽,带月荷锄归。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……也挺好的。”
晨兴理荒秽,带月荷锄归。
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
这两句诗像是一幅画。
郎易辞颔首,将她圈在怀里,在她的掌心呼出一口热气:“好,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做一对平凡的夫妻。”
“那你还会带我上山找栗子吗?”
“我们到时候买下一个庄子来,在里面种满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