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晚晚?”
仵作看了她一眼,并不意外:“林大人说你胆识过人,你害不害怕啊?”
他在把人一点点拼起来。
“我是。我不害怕的,就是……感觉这些人,很可怜。”晚晚接过仵作递过来的白手套戴上,感觉太大了些,干脆用白布把自己手裹上。
“那你看看,这人是怎么死的?”
仵作叹气,好好的人,被人杀了,还剁开了!
“被人杀了呗。”语气轻松,眼神沉重,晚晚把这人的手指捡回来放在该放的地方。
“这个男人,腿好像有点短?”
“嗯,我看应该是个矮个子。”
仵作的手微微一顿。
晚晚看着他拼接尸体的动作,轻声开口:“那个吓坏了的婶婶说,不止一个人。”
“住在这里的人我见过几次,他都是一个人住的。”仵作不赞同地摇头,“我怀疑是这个女人被吓坏了,看着这一地残肢,以为是好几个人。”
晚晚点点头,不赞同也不反对。
“好了,我要开始验伤了,你一个小姑娘,别吓坏了,出去吧!”
头也拼上了,仵作开始赶人。
晚晚后退了两步,没走,站在门口看着他检验伤口。
“这个人是被砍死的吗?”
仵作回头看她一眼,点头:“你能看出来刀伤?这刀很是锋利,我暂时猜测是西瓜刀。”
“这个人,跟谁有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