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月月和阿泉等人神色大惊,果然是出事了,立即推门闯了进去。
便见秦祯跟韩慎二人都面红耳赤,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和床上,幸好秦祯的衣裳都还穿在身上,否则他们今日闯进来,恐怕以后眼珠子都会被皇上给挖了。
而韩慎身上的衣裳已经只剩了里衣,衣领大开,元娉婷趴在他胸口上,手正不老实地在他的胸膛上抚摸。
韩慎脸色已经忍得极其难受,看到众人闯进来,方才松了一口气,对阿泉命令道:“还不快把这两个刺客拖下去。”
阿泉,阿南立即领命上前,将崔兰漪和元娉婷二人都给拖了下去。
月月又照秦祯的指示,去偏殿找醉醺醺的罗问要了解药来,给二人喂了下去,让宫人们把浴室的水热起来,好让二人重新沐浴,忙完这些,才去找罗问算账去了。
凤仪宫主殿里,秦祯坐在龙凤雕花的喜床上等了许久,也不见韩慎从浴室里出来,无奈之下进去一看,见韩慎坐在浴池边,还在用皂角搓洗身上,胸膛上一片已经搓得殷红。
秦祯看了顿时明白了,定是刚才元娉婷在他身上摸了几下,让他留下了心理阴影。
她不禁笑出了声,韩慎抬头看她一眼,不高兴地板着脸道:“你夫君受了这等无妄之灾,你不生气,反而还觉得好笑?”
秦祯眼珠子一转,走到浴池边,蹲下来,伸手抚摸上韩慎的胸膛,嫣然一笑,说道:“那要不要夫人帮你洗一洗?”
私下里跟韩慎玩笑,秦祯不想称呼自己是他的皇后,总觉得这个称呼带着一些身份标识,好像他们二人因为是皇上跟皇后,所以才是夫妻。
多生分,一点情分也没有。
纤纤玉手抚摸上火热滚烫的胸膛,韩慎顿觉身体里一阵热血横冲直撞,可是分明助兴的药也已经吃过解药,药性都已经解了——
他眸子一暗,沉声说道:“夫人是想与我一起鸳鸯浴?”
秦祯脸上一红,继而笑道:“怎么?难道夫君不允?”
韩慎喉结一滚,声音低沉:“我教过夫人许多事情,方想起还有一事未曾教过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