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两个舍友这时候才到，听到声音凑了过来，“亲什么了？”

成筱的脚趾都要把鞋底抠烂了，她愤愤的睨了袁青一眼，“没有，我们快上去吧，别让钱教授等太久了。”

说完她就又拉又推的把三人推上办公室。

袁青先敲了敲钱教授的办公室门，过了半晌里面才传来进的声音。

打开门才发现，钱教授正和隔壁班的班长在聊天。

那班长眼睛微红，看见她们的时候连忙别过脸。

“小湘你先回去吧。”钱教授的声音带着点惋惜。

赵云湘低着头嗯了一声，起身走出办公室，路过成筱的时候，才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。

成筱一脸懵，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。

钱书芹又恢复了岁月静好的模样，跟几个学生拍完照后，把成筱留了下来。

“战队怎么样？小悦没给添你麻烦吧？”钱书芹笑得温婉。

成筱干笑两声，“没有没有。”

不能算是麻烦，只是把工作都丢给她做而已。

钱书芹缓缓点头，“那你打算在那里长做吗？”

成筱有些不解，“对啊。”

虽然当时钱书芹只说了是暂时去帮忙，没有签合同，但她也是打算在战队呆到联赛结束。

钱书芹轻轻叹了口气，“我听说了，你们那个比赛只打到今年十一月，那你十一月以后有什么打算？”

成筱听着钱书芹的语气有些微妙，但也不敢多想，“那就十一月后再说吧。”

钱书芹站起身来，走到柜子边冲了杯咖啡给成筱。

“要是你想继续读研，我可以给你写一个推荐书。”

成筱有些听不懂了，大三的时候钱书芹也有提过给她保研，但自己当时还沉浸在上分的快乐，没什么读书的意愿就拒绝了。

现在都快要毕业了，钱教授又提起这事。

“我是要毕业的人了，这个机会还是留给学弟学妹吧。”成筱直直的看着钱书芹。

钱书芹看着她的表情，惋惜道，“本来我是打算推荐小湘去德国做硕士交流生的，但是小湘因为一些私事去不了，要是你有想法，就跟我说我来安排。”

成筱的眉头拧成一团，“那也不一定要我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