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玥醒来的时候头昏脑胀,是酒喝得太多,期间发生的事完全记不起来,他忽觉异常,猛惊发现身侧竟有一女子与他裹着同一棉被。
那女子被他惊喜,她打了个哈欠,温柔问道“公子醒了,可有何不适?”
“你怎会与我同床!”张文玥怒气道。
“公子勿惊,是坊主让奴家来伺候你的。”女子道出缘由。
她看张文玥神色凶显,连忙裸露在床上跪求道“是奴家错了,请公子留情,莫要在坊主面前言我的不是!”
张文玥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,掀起被褥将她盖住,然后道“穿好衣物,立马快滚!”
“是!”女子慌乱穿完衣物后便匆匆离去,她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,莫名感知到杀意,稍有停留也许就是死。
张文玥十分气愤,这事与那女子没有关系,他忍吞了口气后试图让自己冷静,但想想自己竟被破了阳身,顿时又恨又气。
在一处房间里,香烟弥漫,五六女子与土坚拥抱一团,隔着纱帐,手下前来禀报道“坊主,张公子醒了,特来要见!”
土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身侧的美人正为他按揉头穴,他则是一副惬意模样,然后手一挥让众女准备为他穿着打扮。
“好,让他稍等片刻。”他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美人,动作缓慢,不舍分离。
也许是这时间耗得有些久,外面传来手下阻挡的声响,不一会的功夫,张文玥就闯进了土坚的榻前,隔着纱帐张文玥呆住,因为在他的印象里,土坚师父是一个洁身自好之人,旧时的他只对求道修炼感兴趣。
土坚见是张文玥闯进来,瞧他那副气冲冲地模样,像是要来讨说法,心想自己可是把最好的女人让给了他,不该这副神情前来。
“翩儿是我最上好的女人,玥儿可是对她有所不满!”土坚从张文玥的面上就看出了答案,不用张文玥回答便下令道“李管事,翩儿没能伺候好我的玥儿,拉去喂药吧!”
“得令,坊主。”那李管事还在纠结没能拦住张文玥会不会被坊主责罚,现下正好被支开,免得触怒。
土坚还想留情,毕竟那翩儿的姿色在众女中尤为突出,但可惜了,张文玥不喜欢的人,留下来已然无用,拿去试药,结局便只有死。
“坚叔,你何时变得如此……”张文玥欲言又止。
土坚连忙解释道“玥儿啊,离开赤首堂后来了这丹药坊,实在无事可做,有幸习了些房中之术,见效十分受益,既能解乏又能提升功力,你若想学,我可尽数传授于你!”
此时的张文玥正气头上,什么房中术,于他而言都是些歪门邪道,他师父曾教过,人立于天地,行端坐正,不可污浊,滥情肉糜是修行中的大忌,岂是他说的那般。
“我不明白!”张文玥冷静了些,毕竟土坚有恩于他,即便是被惹怒,也不可直接翻脸。
“有何不明之处?”土坚看着这个孩子,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让他扎马步时的样子。
那时候张文玥才四五岁大,本事该玩乐的年纪,他被迫经受艰苦的训练,所做一切皆是能被选上成为龙主的亲传弟子,五门中的天才数不胜数,土坚身为赤首堂最有武学天赋的长老,而张文玥亦是不凡,悉心教导下,五门皆不是对手,土坚引以为傲,确有育才之能。
许是张文玥带来的殊荣让陛下看到,便降下大任成了丹药坊坊主,初时他还是个仁慈之主,但没过几年,帝令变了,取而代之的是皇后的密令,他此生不得出丹药坊,但也能想到陛下已经无力,皇后又以他的丹药对陛下无用来威胁,他为了活命臣服了皇后,没过多久皇后成了太后,外边发生的是非对错于他而言无从选择,呆在丹药坊与世隔绝,知之甚少,行路便十分谨慎,他有他活下去的理由,久而久之他渐渐也忘了。那些炼丹药的术士为了出去,千方百计地讨好他,知他痴武学,便引他另寻捷径,其中房中术便是其一,又有丹药为辅,他的功力确有进步,不过也因此渐渐迷失了心性,变得残暴弑杀。
“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师父吗?你变了!”张文玥问道。
土坚听了后笑道“我当然是我了,你是我教出来的,是我亲儿也不为过,这怎么会变呢!”
“玥儿,这是我的地盘,在这天王老子也没我大,只要你想,我都可以满足!”土坚大言道。
“我还是唤你坚叔吧,养育之恩没齿难忘,不忍看你如此堕落。”张文玥劝说道。
他虽与土坚刚相逢,仅一夜他便看清了土坚是何模样,在土坚看来,这是恩赐,但对张文玥而言,这是羞耻,他的怒意显然,却不敢直面旧人。
“你想做甚!”土坚见张文玥慢慢走近,他的眼神落在这些美人身上,只是那并非被迷惑,而是杀意。
“坚叔,等我杀了她们,你就能回来了!”张文玥抬手发力,准备对土坚的侍女们下手,土坚虽有不忍,但还是眼睁睁看着这些女子死在自己眼前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“好,很好!”土坚面上攒扬,口气倒是怨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