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浠沅的身体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实在是没有看出点什么来,戚离商和水云不得不遗憾的收手,毕竟浠沅柔弱的身体承载着两个人的神识来回检查负担还是太大了,虽然不会有什么影响,但是就浠沅现在敏感脆弱的模样只怕也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。
或许是天生的师徒缘浠沅天然的就亲近水云,又或许是因为雏鸟之情,浠沅是水云从海中带回来的,脆弱之时天然的就依附这个第一眼所见之人。总之哪怕神志不清呜咽个不停,浠沅苍白着一张小脸却紧紧的抓着水云的衣衫。
大概是这些年样徒弟养出来了一些经验和心得,水云倒是没有将小家伙丢出去。摸摸他的脑袋,精纯的灵力慢慢的涌入浠沅的身体里,尽量引导着浠沅体内紊乱的灵力慢慢稳定下来。哪怕梳理好的灵力一次又一次崩掉,水云除了脸色难看些,却是没有什么不耐烦。
浠沅虽然一向也亲近戚离商,但是到底也有限,这时候亲疏远近自然一目了然。戚离商近不得他的身,对他的痛苦也束手无策,一时之间竟是无所事事不知道干点什么的好。
不待戚离商来个有感而发,罗林就被拎有些恼怒的云执拎着进来直接丢给了戚离商,恨铁不成钢的道:
“就这么点出息?给你学的占卜、星辰之术全抛之脑后了?”。
罗林悻悻的不敢说话,只是低着脑袋不说话,彻底贯彻什么叫做沉默是金的至理名言。
云执拿她没有办法,但是心底仍旧压了一肚子的邪火,只好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把搂住罗林的戚离商。
三两步走到浠沅身边,伸手拉过浠沅的小手,探了一会儿的脉,眸色微沉,想也没想直接伸手将浠沅的衣服剥掉。直至肩胛骨、后腰窝、双足底在秘法的加持下偶尔显露出来的复杂图案,云执微沉的双眸一下子凌厉起来。
怀疑的目光从水云身上扫到戚离商身上又落到罗林的身上,最后又看向神志不清的浠沅身上。
“云师父,浠沅怎么了?”。罗林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像是等待宣判死刑的氛围,忍不住开口催促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