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花香缭绕,耳鬓厮磨,她听到了季君皎清雅不再的男声:“阿槿,只有我对不对……”
像是确认,又像是欣喜。
秦不闻分不清。
“阿槿,只有我……”
她身上起了火,每一处被抚过的地方,似乎都有火星缭绕。
那火来得又急又痒,比他施加的痛更折磨人。
他不再只满足于引诱带动,偏生是要她去配合他的呼吸。
秦不闻像是脱了水的鱼,她张口想要攫取什么,却又被他吞吃殆尽。
她的呼吸被微凉的空气侵入,让她不觉打了个寒颤。
就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,秦不闻唯一能做的,就是抓住面前男人的手臂,想要获得一丝慰藉。
——但是很显然,身上的男人,并不准备“安抚”她的。
她听到了被撞碎的声响。
他裹挟着她的一切,誓要将她融入骨血。
他任由她因他温度攀升,欢愉渐起。
秦不闻刚开始还有心思想着,季君皎果然是个“好学生”,即便是这“房中术”,也学得深刻。
只是后来,便再没什么思绪想这些了。
她像是那被风吹散的群星,思绪和身子,都乱得不成样子。
男人有汗珠,顺着他的下颚,滴落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。
风雨骤停。
秦不闻眯着眼,就连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,也不觉抓出了红痕。
她瞪大眼睛,眼中被欲求与茫然侵袭,她张张嘴,似乎许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:“为什么……”
她听到了男人闷沉又带着些许恶劣的笑意。
“阿槿,求我。”
——他学坏了。
总想着偶尔,也赢她一次。
男人温凉的指骨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,激起秦不闻一层冷汗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——至少在秦不闻看来,季君皎不会这般、这般恶劣!
而男人却是俯身,给予她隔靴搔痒的满足。
“阿槿,求我,求我爱你……”
酒意与欲求,像是要将她吞噬。
秦不闻微微咬唇,想要找回些许清明。
“季君皎,你混蛋……”
分明是他挑起的,却让她求他。
“嗯,我混蛋,”季君皎温柔地纵容,声音诱哄,“阿槿,求求我好不好……”
“我素来言而有信的……”
言、言而有信是这种时候用的嘛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