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宣泄,又像是占有。
秦不闻感觉自己如同溺毙在水中的蒲柳,摇摇欲坠,仅能依靠抓着男人的脖颈,获取短暂的休息。
“季、季君皎……我!唔——我想吃东西……我好饿……”
秦不闻捶了捶男人的胸膛,闷声控诉。
男人的双腿抵在秦不闻双腿之间,将她整个人都放在了餐桌上,动弹不得。
他终于舍得与她的唇舌分离,黑眸迷离又冷沉:“叫‘表哥’……”
不是喜欢这般叫他?
那便叫个够。
这次轮到秦不闻震惊了!
她瞪大了眼睛,满眼诧异:“季、季君皎,你别吓我……”
季君皎将头垂得更低:“乖,叫‘表哥’……”
“表妹怎么了?”秦不闻听到了男人闷沉的笑意,“不喜欢表哥了吗?”
季君皎这家伙,肯定是被夺舍了!
趁着季君皎手上力道松动,秦不闻一个侧身,飞速挣扎开季君皎的怀,将他推开!
她恼羞成怒地看着季君皎:“不吃了!”
说完,秦不闻甩袖而去。
偏院房间中,秦不闻还坐在床榻上,没缓过神来。
门外,清越的声音传来:“姑娘,大人说您饿了,让清越将饭菜给您端来了。”
秦不闻叹了口气,缓缓起身。
——算了,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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浔阳城。
城楼之上,一男子坐在黄金打造的武侯车上,远眺那远处的凤凰木林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他腿上盖了一件老旧的毛毯,看上去有些单薄。
浔阳地处曜云边界,风沙大,天气也算不上好。
日头太大,身后的明安皱了皱眉:“大人,这阳光太毒了,我们回去吧?”
宴唐没应,看着远处的树林,却是轻轻开口:“浔阳似乎不比以前热闹了。”
明安闻言,叹了口气,没说话。
自大人来了浔阳,半年多的时间,大人大刀阔斧地改革变新,兴水利,解民生。
百废待兴的浔阳城,仅仅半年时间,便又热闹了起来。
但大人说,没有从前热闹。
明安低着头,有些心疼地看向自家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