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不闻笑道:“我没采过草药嘛。”
说着,三人已经来到了无悔崖底。
宫溪山指着悬崖峭壁之上的几抹绿色,淡淡开口:“这么好奇的话,你要不要来试试?”
秦不闻跃跃欲试:“可以吗!?”
宫溪山冷笑一声:“不可以。”
秦不闻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。
“我说过了,只准看,不许动。”
秦不闻朝着宫溪山皱了皱鼻子,做了个鬼脸。
随即她抱着小鱼往后退了几步:“不试就不试,你来,我跟小鱼替你加油鼓劲。”
宫溪山这才轻笑一声。
他从背篓里取出麻绳,一段借助石子扔到悬崖上的枝杈上,确认不会松动之后,另一端才绑在了自己的腰间。
他手上拿着镰刀,走到崖底。
他的动作看上去很熟练,借助腰部发力,一只手拉着麻绳,如履平地。
不一会儿便行至一株草药齐平高度,他拿着镰刀,借了个巧劲儿,那草药便连同根茎被他摘下。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秦不闻看着这般熟练的宫溪山,却有些难过。
他是左手握着绳索,右手拿着镰刀的,因为右手不能使大力,所以自身的重量全都交给了左手。
——可是传闻中的宫溪山,那双手是用来临摹江山如画的。
他可以一笔写就惊世文章,可以一笔填做苍山负雪,明烛天南。
小主,
他惊世骇俗,无数人称赞。
可如今,那双手却握着粗糙的麻绳,手心骨节处全是细密坚实的茧子。
她想起宫溪山作画时恣肆倨傲的姿态,秦不闻想,宫溪山应当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