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这一句，却是震撼了分部长王子晔的心灵，在他的面前，这张脸上是一脸狠厉的凶相，可是，从口中吐出的却是如此自责的话。

“怎么……会这样？”这样的情况，是分部长王子晔所无法理解的。
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
“你把林九昭怎么了？”

“吾能把他怎么？”白发林九昭摊开双臂，“汝看，这不是挺好的吗？”

“吾一块肉都没少了他的！”
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分部长王子晔皱着眉。

“怎么？难道，汝看不出来吗？”白发林九昭摊开双臂的举动更明显了些，“难道……汝就没觉得眼熟吗？”

“你！？”分部长王子晔好像懂了，又好像没懂。

或许，是他不想这么懂。

“……这个身体是林九昭的？”

不想说出口的问题，最终，还是问出口了。

“你夺走了他的身体！”

“你杀害了他！”

这个问题一旦问出，就等于分部长王子晔承认了面前的这个家伙是林九昭，虽然，只是身体……

不！

还有那是不是就会冒出来的……林九昭的意识？

但这么一来，也就等于……林九昭已经遇害了……

可是，遇害了……为什么还能出现？

分部长王子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，一下子承受了太多。

“你这个妖魔！”

随着每一句的落下，分部长王子晔的嗓音都提高了一分，咬牙切齿的盯着白发林九昭，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……

“妖魔？”白发林九昭语气淡淡的开口，“妖魔与神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妖魔、神、还有尔等称之为妖异的那些生物，其实，都是一样的。”

“是尔等人类，凭着尔等的主观臆断，擅自去给他们进行了区分。”

“难道，我们区分错了？”分部长王子晔挣扎的脸红脖子粗，他已经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脖子还在白发林九昭的五指之间扣着。

“就凭你们的所作所为，就算没有我们去区别，只要是个有眼镜的，都能看出来！”

“是吗？”白发林九昭嘲讽着看着分部长王子晔，就等着他吐出自打嘴巴，“那林九昭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