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恶毒的女人,如果不是你,我怎么会招惹林晓雪?”张少反问道。
“我是让你扫林晓雪面子,可没让你动手。是你见色起意,自作自受。”
“你这孽障。”张少二叔骂道。
他算是听明白了,一切皆因自家侄儿和李凌函所致。
一个见色起意,一个争强好胜,联合起来算计林晓雪二人。
“这位姑娘,我张家并无得罪之处,皆因她暗中挑唆,才有此误会,还请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张少二叔也是能屈能伸。
知道林晓雪姐妹惹不起,直接把姿态放低,不再追究她们大闹张家之责。
说到底,还是拳头才是道理。
如此局面,任你口吐莲花,说得天花乱坠,没有绝对的实力,今夜又多了两个冤魂,那江里的鱼儿又能饱餐一顿。
“说的倒是轻巧,与你张家无关,那我为何会到这里来?
这张大少爷不是你张家人,当他飞扬跋扈,不可一世的时候,你在哪里?
还你张家丢了宝物,姑奶奶身上宝物倒是不少,你张家敢认吗?”林晓雪接连三问,问得张少二叔哑口无言。
所谓因果,如果张少光明磊落,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而张少行小人之事,张家未必没有罪过。
就凭刚才,他出现在时,不已盛气凌人,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。
若不是林晓雪修为比他高,他又岂会如现在这般安静下来讲道理。
还是那句话,讲道理的人往往都是弱者。
上司经常说,我只看结果,不要过程。
也会说过程很精彩,结果不那么重要。
道理,话语权终究是握在强势者的手中。
处于弱势,只能期望那所谓的道理偶尔也能偏帮你一次。
“此时乃张图一人所为,他交你处理如何?”
闻言,张少一惊,害怕的喊道:“二叔。”
弃车保帅,张图也不是没见过。
大多数世家之中,家族的利益往往高过个人。
不管张图二叔是故意拖延,还是真心交出张图,眼下只有这一条可行。
“以前听说,宗师不可辱,辱者可灭全家,不知此话是真是假?”林晓雪突然说道。
张图二叔心脏一跳,被吓得不轻。
宗师,难怪她能轻易秒杀自己。
“张图也还只是个孩子,是受人蛊惑,你不能因此迁怒整个张家。
再说,张家也并非没有宗师,我劝姑娘考虑考虑,何必因为这点小事而鱼死网破。”
“孩子,好一个还是孩子。
我一直很纳闷一件事,到底多大的人才不算孩子。”
林晓雪对这问题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以前总会看到那些妈宝男带着孩子进女浴室,还一口一个孩子,不懂事。
也有十几岁还被家长一口一个孩子,理直气壮。
好像,只要和孩子一沾边,犯什么样的错误都该原谅。
你原谅,就是大人的通情达理。
以前林晓雪遇到的这样的事,一定会不知所措。
现在,她就呵呵了。
法治社会,真好,也救了一些不知好歹,鸡毛当令箭的无礼之人。
“暂且不与你说。”林晓雪说道。
然后,她将目光转移到李凌函身上:“这就是你找的靠山,你的算计,不过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