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桑伸手,水哗啦啦的顺着她鲜嫩的手温温吞吞流过。
水流声明晃晃地响彻在寂静的房间。
她捧了一把水清洗自己的脸。
艰难地避开额头上的伤口。
过了一会儿,疲倦才消除几分。
可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她现在,只要对上陆今宴的眼神,就心慌得厉害。
她以前明明不这样,最近是怎么了?
她看着额头上的伤口,长吁短叹,不经意抬头,才发现镜子上出现了另一个人。
他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。
陆今宴脱了黑色冲锋衣,里面是一件灰色毛衣,临近深冬,里屋开了暖气也带着一丝寒意。
他高大的身子落在任桑的眼前,慢慢走到她的身后。
任桑还没擦净脸上的水渍,就见陆今宴缓缓逼近。
"陆今宴,我洗好了,你洗吧。"
她故作轻松,忽略陆今宴眼里表情上的愠怒。
可没等她出去,人就被拽到洗手台。
陆今宴关上门,大掌捞起她,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。
他托住她的后脑勺,逼她低头,唇贴近他的唇。
陆今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,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撬开她的牙关。
陆今宴用力在她的脸上唇上磨着咬着。
没擦干的手和脸的水印在陆今宴的衣服上。
她脸上的水渍滴落在锁骨上,陆今宴这才注意到任桑只穿着一条冷清清的连衣裙。
真所谓女为悦己者容。
呵……真有她的。
这么冷的天,穿裙子给谁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