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烈和牯牛站了出来,站在了赵云庭的身旁说道:“我们甲班弟子虽然不主动惹事,但是也绝不怕事,你要想打云庭先过我们这关!”
赵云庭听到敖烈和牯牛的话,清丽无双的脸上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,让不少看台上的弟子都晃了晃神。
不少人心中感叹,真美啊,赵云庭跟赵轩瑞完全不一样。
不过赵云庭发自内心的笑容,只出现了一刹那,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冷意、底气十足的说道:“这位师兄多虑了,如果我是贪生怕死之辈,今日就不会站在这里。
但是你可要想好了,我或许灵力不算太高,但是我绝非是你能一脚踩下去的人!
其他师兄下次为别人出头前,也最好多斟酌一下,我赵云庭是不是那么好惹的人!敖烈牯牛我们走!”
一名长的十分黑瘦、衣饰华丽的弟子从老弟子当中站了出来,挡在了赵云庭几人离开的去路上。
赵云庭面露疑惑,眼中闪过一道隐藏的不满情绪,对着这名挡路的弟子拱手询问道:“请问这位师兄,你还有何指教?”
这名弟子对着赵云庭拱手回礼道:“赵师弟既然已经来了,就先不用急着走嘛,留下看看师兄们的擂台比试如何?”
赵云庭笑着回答道:“原来如此,在下多谢师兄的好意,不过今日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走了,等下次有机会再来见识学院师兄们的擂台比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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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庭说完就想要往旁边绕过这名弟子离开,这名弟子却不依不饶的又挡在了赵云庭等人的前面。
赵云庭眉头一皱刚想说话,就听见牯牛语气不耐烦的说道:“你到底想干嘛,好狗不挡道没听过吗?”
那名弟子瞬间脸色铁青,脸上的笑容散去露出一副怒容,他看向赵云庭语气带着威胁道:“赵师弟你这位朋友说话如此口无遮拦,小心祸从口出啊。”
赵云庭对这名弟子,说道:“牯牛说话一向比较直接,还请师兄不要怪罪,不过,师兄为何要三番两次的拦住我们的去路?”
那位弟子被赵云庭下了面子,态度也冷漠了下来:“本来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我师父这几年时常嘴边挂念着赵师弟的母亲。
我这个做弟子的想要替师父做主邀请赵师弟见一面,让我师父能从赵师弟口中知道一些你母亲的消息罢了。
不过现在看来赵师弟和你那兄长一样冷傲,算我师父太过长情不该百般挂念故友才是!”
赵云庭被这人厚颜无耻的话给震惊到了,内心止不住的怒骂:“爹和娘都回海城成亲二十多年了,夫妻感情如此深厚。这人师父到底是谁!敢这么不要脸皮在弟子面前,随意侮辱我娘的清誉!”
敖烈听到这人在赵云庭面前,如此说他的娘亲,更是把一腔怒火爆发出来:“这位师兄你是这凭空捏造的本事真令人不耻!
云庭的双亲夫妻恩爱,已经居住在海城二十多年了,能跟你那不要脸皮的师父扯上什么关系!
你是非不分也就罢了,还厚着脸皮要云庭亲自去拜见那老毕登。哼,这等心思龌蹉之人,还有脸做学院的老师!”
众人眼睛看向赵云庭,又看向那名弟子窃窃私语了起来:“哦~这个弟子不是拜入剑院的那位,专门修有情剑的元婴老祖做老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