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看到她，总是先想到程希，她为什么不能只是她自己。

留在原地的周冲抓了抓头发，疑惑加懵逼。

真不是程希吗？

怎么会有人一模一样，声音也一样啊？

温岁欢来到程希所在教学楼下等，在树下看到了一直跟着程希的少年，她走过去长椅坐下。

谁都没说话，甚至他都没看她，戴着耳机听歌。

一节课时间足够长，温岁欢有时也会看向许厌，心里满满好奇，他对程希来说是什么存在，为什么总跟着。

“你晚上也和姐姐一起住吗？”

许厌微微侧头，刚好对上了她的视线，他漠然地转回头去，“没。”

“你一直在姐姐身边吗？你知不知道她和复锐哥哥怎么认识的……”温岁欢声音越来越低，低头盯着自己的手。

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