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明说，他们也都心知肚明。

要是说破，容尧还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了，很怪异。

沈以述：“嗯，我保护，结婚你当伴郎。”

容尧：为什么能一本正经说这句话？

他根本不想看着程希嫁给别人，这个人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也不行。

“我……你说的，让我想想。”

沈以述点点头，上车离开了。

容尧手握方向盘迟迟没有启动，最后拿出手机打开，看着锁屏。

照片里女孩坐在副驾驶拿着两个冰激凌吃，笑眼弯弯，唇边沾了不同颜色的冰激凌。

他的思绪也被拉回当时。

程希犹豫半天，最后两个递到他面前，说：“少爷先选。”

容尧挑眉，“选择困难，两个都想吃，最好报销。”

她笑嘻嘻，“你说的，我没有这样想。”

他说：“没一个口味是我喜欢的。”

她一下就收回手，“我喜欢。”

“报销。”

“少爷你说说喜欢什么口味，下次两个里肯定有喜欢的口味。”

她吃得开心，他拿出手机拍下了她这没吃相的样子。

后来再看，也挺可爱。

容尧从记忆抽离，启动车子去追前面沈以述的车。

……

程希把陈小莹的情况说了，咨询季川柏起诉尚辉故意伤害的官司能不能打赢。

“当事人已经去世，代理起诉她生前就委托了律师，你作为朋友不行。”

季川柏一句话，程希的心直接坠入谷底。

陈小莹会跳楼就是太绝望，她说那个尚辉背景太强，根本就不相信能告得赢，委托律师什么的也就不可能。

红绿灯路口季川柏转头看她，“或者近亲属起诉。”

程希一下就泄气了，“她近亲属都去世了。”

陈爸爸是陈小莹最后一个亲人，根本没有近亲属了。

所以没有办法起诉尚辉那个杀人犯吗？间接杀人不也是杀人。

“姐姐，你说的尚辉……”安也翻了翻手机，点开一张照片递给她看，“是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