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总,我遇到点事,可能过不去你那了,能不能给我放个假?”
手机里女孩的声音语速很慢,像是一字一句斟酌过才敢开口。
听着她的声音,傅斯言也终于找回身体的自控能力。
“抱歉。”
他松开田梨,语气里带着歉意。
三人都懵了,看着他又恢复那冰冷的漠然神色。
医院里程希拿着手机,听到这句“抱歉”也很懵。
这是意识到一点个人时间不给她不好?
直至听到傅斯言声音冷硬的那句“你在哪”。
果然,她真是想多了,傅斯言怎么可能这样想。
她说了医院地址,电话就被傅斯言挂断。
她也不管那么多,担忧的看向手术室门口。
没说不给假,那就是给假。
傅斯言夺过手机就往外走,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,他回头看安墨为,说:“东西拿走,以后别带她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他也不等回答,快步离开。
自家总裁都走了,项来叫来自己的助理帮着安墨为处理,也跟着离开。
见总裁拿着手机,周身的气息冷得冻人,项来也不敢说还有会议,坐在副驾驶扣字让秘书去处理。
傅斯言看着车窗外的车流,被操控行为的无力感逐渐消散。
如果没有程希打回来的电话,没有听到她的声音,他会像个疯子一样,对田梨冷嘲热讽,最后把人强制留下。
想不通,更找不到原因,更无从下手去改变。
只能让程希在身边,这是唯一不会被操控失去自我的办法。
“刚刚南玄给你打电话了?哪里来的毛巾?”
程希看向零手中湿毛巾问。
“是云觅。”他蹲在她面前,拿起她的手仔细擦血迹,“我会离开一段时间,口红店的事云觅会处理。”
他的声音冷冰冰,一如既往的毫无感情,程希却听出了几分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