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块,耕好种上豆角。”复锐在两块长草的地选了一块说道。
陈姨适时的给程希递上锄头。
看了看复锐身后那两个大汉,又看向遮阳伞下坐着喝咖啡的他,程希真是想一个锄头扔过去。
她真是服了这个神经病。
放着两个壮汉不用,就得折磨她,让她来。
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,才会遇见这个疯子。
气归气,也只能老老实实耕地。
一锄头下去,程希就扭头看一眼边上的复锐。
坐这么近也不怕她锄头没拿稳,直接掉脑袋上。
程希动作顿了顿,想到锄头不能真掉复锐这疯子脑袋上,泥土可以啊。
泥土可不受控制,砸头上了,也不能怪她是不是。
这样想着,程希一锄头下去,再拿起锄头的时候,故意没把沾在锄头上的泥甩掉。
她和刚刚一样扭头去看复锐,锄头更用力一甩,“复总,这个季节种豆角是不是不太合适?”
话落,拇指大的泥土块一个个落在复锐头上身上,还有他手中的咖啡。
落在咖啡里的泥土让咖啡溅了出来,咖啡溅到复锐下巴,更多是胸前,衬衫一片斑驳,全是泥土和咖啡的污渍。
程希一脸担心愧疚的跑过去,用手擦他的脸和衣服,手上刚刚拔草沾的泥都抹在了他衬衫。
“疼疼疼……”
手腕被抓住的程希痛呼出声,另一只手扒拉复锐的手指,“我错了我错了,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见她一张脸皱成个包子,眼睛润润,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,复锐脸色黑沉,松了力度,但依旧没放开。
程希欲哭无泪。
手腕昨晚被捏的红痕还没消,这又给添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