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谢谢。”萨勒月从身侧箱子里面拿出两瓶水,然后一瓶递过去。
凯撒侧头,伸手接过水瓶,自己也拧开瓶盖开始开始饮水,他是真觉得有点渴了,余光却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雄性也在喝水,他动作优雅,因为抬头咽下去的时喉结十分明显,而且嘴唇红润,似乎特别软糯的模样。
凯撒猛喝了两口,他心想肯定是单身多年的原因,但是自己怎么饥渴到了这种地步?后又产生了一种想法:安格斯出手又快又狠,真是断了军部许多雌虫的路,如果不是他有安格斯这样的雌君,按理来说追求者应该数不胜数才对。
雌君虽然与雌侍的地位相差不大,但是很多骄傲的雌虫都不愿意屈虫之下,更何况根据法律雄性应该优先抚慰自己雌君才能去抚慰雌侍,如果要当他的雌侍,受宠还好说。可是屈于安格斯名下,谁不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啊?
一般大家都会选择当受宠的雌侍或者雌君,但听说萨勒月殿下与安格斯十分恩爱,那么自然就有很多雌虫望而却步。
车子很自然的停下来,萨勒月拿着水瓶放在手提袋里,“凯撒阁下,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,也谢谢你的水。”
萨勒月推开车门,一手提着东西就下车,凯撒却也下车跟了上来,“嘿,不请我进去坐坐吗?”
“当然可以,这边请。”萨勒月欣然接受。
凯撒走在萨勒月身后,一边走一边打量起这座小洋楼,经过楼下草地时恰巧与安格斯目光撞上,彼时安格斯正推开玻璃门,手里还提了袋垃圾,随手一扔在树下的垃圾箱里。
凯撒拔腿就跑,“殿下,我们改天再见。”
速度之快不由分说,萨勒月转过头只剩下车子后方残留的尾气飘在院子大门口。
萨勒月微笑,“安格斯,看来他们都很怕你。”
安格斯穿着非常随意,应该已经提前下班,不过这个加班狂魔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?
安格斯伸手接过手提袋,“今天不是去体检吗?有没有问题?”
萨勒月同他一起推开玻璃门进入大厅,换了拖鞋就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,“没什么问题,就是今天检查的时候,那位阁下说你太粗鲁了,怎么在我背上留下这么多抓痕。”
“那你怎么躺不在那个治疗舱修复好了再去体检?”
“那个修复液这么贵,你觉得有必要吗?”
安格斯目光扫视了他全身,“我每个月给你这么多的生活费你到底花哪里去了?”
“谁知道呢?花钱就像流水一样,积少成多,终究也会变成大池塘。”
安格斯没纠结这个事,他坐在萨勒月身旁,目光却不由自主盯到了他红润的嘴唇上,“那个凯撒好像在打你主意,不然怎么见到我跑这么快。”
萨勒月嗤笑一声,“你想多了,他还是因为我叔叔的事对我纠缠不清呢。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,我自己可以处理。”
“嗯。”安格斯跳跃频道很广,“宝贝,今晚做吗?”
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