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父亲,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。
可却被妻子拦了下来。
“干什么,我们女儿被人那么欺负,我不教训一下他,我怎么做父亲呢?”
伤戒刀站起身嚣张的说道:“怎么,就你这样还想打谁,你怕是一只蚂蚁你的撵不死,还想打人。”
阿卡比说道:“你们最好快点,别打扰老娘我的美容觉。”
“你们。”
“算了,他们看上去不是很好惹,咱们女儿也没事,就这样算了吧。”
女儿把自己的小脑袋埋进,自己爸爸腿上,手抓着爸爸的腿。
哭着说:“爸爸我怕。”
男人抱起女儿安慰着,又看了一眼川木。
“好了,没事了有爸爸在,没事了。待会下车,爸爸给你买好吃的,好玩的。”
伤戒刀见事情已经平息,坐下后说着:“没意思,一点男人的血性也没有。
你说呢川木?”
“我只是觉得恶心,令人讨厌。”
“那你还盯着他们看。”
川木看着这一家和睦的样子,也回想起了自己的家庭。
从他能记事起,他只知道自己的父母一直在吵架,家里还被到处的砸。
每当他一哭,又会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。
没有任何的父爱与母爱,他也不记得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,也不知道名字。
他没有去询问父亲,也没有问过村里的人,更不会去问自己母亲是因为什么离开的。
因为没有必要,他只是把自己带离了深渊,而他自己还在深不见底的深渊。
从能计事起,自己的父亲被他视为发泄自己愤怒的工具。
父亲一直喝酒,也不工作。
他只能靠偷盗,去捡村里人不吃的残羹剩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