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夭站在两人面前,没有注意到这个,她再也不想忍下去,咬牙冷笑,“如果不是有人破坏我的画展,我至于走不了吗?”
“哦?那个人还挺会做事啊,人抓到了吗?帮我谢谢他,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。”
江晚玉低声笑,把湿毛巾递给下人。
用纸巾擦干净手,走到唐夭面前,“要我说,就应该让你永远都办不了画展,永远翻不了身。”
“你……”
唐夭想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,叶南洲冲上去把她拉到一旁。
叶南洲压低声,“刘军招了,说是拿了你的画去偿还赌债。”
“两个画展都是他?”
唐夭不相信。
叶南洲点点头,再次压低声音,“现在这件事跟江晚玉没有关系,你要是说开反而对你不利,先忍一忍吧,回去好好重新计划。”
温旎走过来,拉起唐夭的手,安慰她,“我们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,其他人说什么怎么认为由他们。”
道理唐夭懂,只是气不过。
这时,江晚玉冷笑起来,啧啧叹气,“叶夫人,我好心提醒你一句,现在你身怀六甲,还是少和这种女人来往,免得到时候出了点什么事都不知道该怪谁。”
温旎冰冷笑着,“不劳你费心,有这个时间你还是想想怎么让唐先生康复吧,刚才医生说了,每个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,如果执意下床,恐怕会影响你的性福。”
她特意加重后面两个字,看到江晚玉听得懂而且恼羞成怒,继续开口,“对了,麻烦你转告唐先生,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,请他不要出现在唐夭面前,我嫌碍眼。”
说罢,她拉上唐夭走出病房。
这口气出得那叫一个爽,顾南桥对温旎竖起大拇指。
这次碰面,顾南桥对唐夭和唐寄年的关系又多了一层疑惑,这个疑惑让他更坚定唐夭需要他的保护。
回去之后,他立刻安排人把画展恢复原样,为了让画展更有吸引力特意保留了墙上的打字。而且花高价请人重新布置那面墙。
完工之后,顾南桥堵在温旎家门口,看到唐夭出门直接上去把人抱上车,不管唐夭怎么威胁逼迫就是不停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