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芙不由地皱眉,“我和你没有什么过节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她一直都在为夷族的事情操劳,要么就是跟在白墨的身边,要说得罪人,那也是他国的人。
可眼前的女人明明是夷族人,她跟同龄人比起来,已经要封闭太多。
女人不由冷笑,“你做了什么,难道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?就你这样的女人,要不是你的死缠烂打,白墨老师压根就不会娶你!”
白墨之前在夷族北部做了老师,包括回来,也仍然还是会去教孩子。能这么称呼的,是学生的家长。
哪里有这么年轻的家长呢?
姐姐??
或者是学生的姑姑,小姨?
江芙意识到她的身份,不由地轻笑,“就算是我死缠烂打,那也是我争取来的。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