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米五的小床,他在夷族,除却在北部当老师时,他睡过比这还要小的床之外,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小的床。
而且在夷族北部,他那是一个人。现在身边还有江芙,这不摆明了要跟江芙同床共枕吗?
这当然不行。
白墨立马就去找前台,前台按照温旎交代的说:“不好意思先生,刚刚那位小姐给你们订的房间是我们民宿最后一间房。我们这边现在是旅游旺季,你要是退房再去别家看的话,那也是没有的。”
这些话,直接阻断白墨所有的路,来的时候他看到了,旅客很多,而且温旎还在这家民宿里。
怪他,温旎刚刚订房间的时候,他没有跟温旎说清楚,让温旎以为,他们到了同床共枕的那一步。
白墨忍耐住心底翻涌出来的那抹不耐烦,他低声道:“你睡床,我打地铺。”
在夷族北部时,那么艰苦的环境都过来了,这点算什么?
可是深爱着他的江芙,怎么可能让他打地铺呢?
江芙哑声道:“白墨少爷,你睡床我来打地铺吧。要不然,我……”
“你难道没有听到,现在是旅游旺季,出去了不一定能订到房间。而且你一个人出去,算什么?”
不等江芙把话说完,白墨就凛声打断她的话。
江芙低着头,在白墨面前,她永远都不敢大声说话。她尽可能的,把自己最温柔,最好的那一面呈现给白墨看。
可是对白墨而言,他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