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老急了,当初那场火灾后,他就失去了他的阿音,火场里面没有发现阿音的尸骨,他就坚信阿音还活着。
路溯带回来“阿音”,这段日子是他前所未有的高兴,可是“阿音”身体不好,还有些小性子。
再加上他很忙,决定的计划都还没有施展开。
以至于很多时候都放任“阿音”在那一个人,不过,他每次都会带东西给她,想着弥补一些。
但现在却告诉他,他的阿音另有其人。
甚至他差一点就杀了她。
法老回想起那天举枪对着温旎的场面,他就十分懊恼,后悔。
白墨嘴角的嘲讽更深:“你还真是把夷族全权交给路溯,温旎被路溯带进实验室,发动叛乱,你不知道?”
他不信法老不知道。
法老有自己的实验,他有自己宏观的计划,所以,路溯那边有怎样的实验,法老都不关心。
再加上,法老看到温旎,是觉得和印象中的她相似,可当时的他,只觉得是一个闭环再没有其他的想法。
那他去关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?再加上,当时的情况,温旎留在白墨的身边会影响白墨,死了,反而还是件好事。
没想到,是真的没想到。
法老喉间一梗,一时间,他不知道该跟白墨说什么。
“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,不知道路溯对你用了什么药,你常年都待在实验室里,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解决。”
丢下这句话,白墨就要离开。
但是!白墨还没有回答他,温旎的下落。
法老的心沉重无比,“她是不是出事了?”
这时候,法老的心底涌现出丝丝不安。
“夜无忧你还有印象吗?”白墨本来要走,现在听到法老说这些,他停下来,扭头看向法老。
法老现在神情沉重,“他是我最出色的作品,我当然有印象。”
夜无忧已经被他练成药人,虽然夜无忧跑了,但他一直都在找夜无忧,不过,因为夷族常年战乱,他只能派出一小部分的人去找夜无忧。
法老眉心高皱,“夜无忧现在把主意打到阿音身上了?那冒充阿音的那个人呢?”
“你应该庆幸阿音和你不一样,更为自己现在留下生路。在路溯发动叛乱时,夜无忧带着阿音跑了。”
现在肯定温旎就是阿音,白墨对她的称呼,自然也就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