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待了一会,她便带着伤黯然失色的离开了。
“温旎!”
唐夭接到温旎的时候,见她脸色苍白,头上还有伤,赶紧把她接住:“天啦,你这是在哪里伤的?”
温旎没有说话。
“这个时间你都在上班,这是工伤吧。”唐夭道:“叶南洲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唐夭见她脸色不太好,不仅仅是伤势那么简单,冷笑出声来:“你为他做事兢兢业业,把脑袋都伤成这样了,他作为你的老公却找不到人,这老公有也和死了没什么两样。”
“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“什么?他还要和你离婚?”唐夭脸色都变了。
“是我想和他离婚了。”
唐夭又变了态度:“离就离,马上离!”又警告她:“记得分一半财产啊,聪明女人第一步,人得不到,钱得得到,有了钱,还怕找不到好男人吗?到时候还能多找几个,找乖的,会伺候人的,天天伺候你!”
他们之间从开始就是一场协议,如果离婚,她什么都得不到。
“温旎。”
唐夭突然又喊她,皱眉盯着:“你为什么突然想和他离婚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