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家令牌看起来都一样,可据我所知,每块令牌都有主人的一缕神识。”
“这个令牌是在害死祝念晴的人身上找到的。当年叶鸿安的死,会不会有叶家自己人参与其中呢?”
叶禹墨和闵砚书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丁柏元睁着眼瞎掰的本事,大概也只有虞无弦能比了。
叶鸿青沉下脸,额上的青筋若隐若现,“当年害死我大哥的人,叶家已经处置了。你这样轻飘飘的几句话,就要怀疑上叶家自己人?”
“别急眼啊,我有办法能找到这块令牌的主人,但需要叶先生的配合,到时候请他出来解释一下,为什么他的令牌会在一个邪修身上?”
叶鸿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可丁柏元不打算就此打住。
“这个邪修杀了一整个村子,几百号人,其中还有我们特调组的几个同事,现在跟你们叶家扯上关系,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啊?”
闵砚书抽了抽嘴角,几十人什么时候变成几百人了?
亏他说得出口。
眼见丁柏元越说越离谱,他不得不咳嗽一声,提醒对方注意分寸。
叶鸿青这才留意到在场的,叶禹墨和丁柏元之外的第三个人。
佛修?
他眼神黯了黯,视线停在闵砚书的手上,望着佛珠,出神了一会儿。
丁柏元:“叶家调查过了,找到凶手是你们的事情。特调组接到了叶禹墨的委托,来调查他父母的死因,是我们的事情。”
“各宗门和特调组是有协议的,叶家不会为难我们这么一个小组织吧?”
叶鸿青冷着脸,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。
丁柏元咧嘴一笑,“我看你们叶家占了整个山头,应该有不少房间,在调查清楚之前,不介意我们住下来吧?”
叶鸿青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之人,思索片刻后,只得先同意下来。
“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三间客房,一周之后,叶家要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客,客房全部订满了。”
言下之意,只给丁柏元一周的调查时间。
至于所谓的贵客,大概名叫薛定谔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