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他身上有带药,我找找看。”
虞无弦在他身上翻了半天,没发现药,又走进他房间,翻了他的行李袋,才找到了一个小瓶子。
“是这个吗?”
她对西药完全不了解,递给闵砚书辨认。
“是的,这是缓解的药。”
吃完药,徐大爷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。
虞无弦顺便再次检查了他的手指,指甲盖上灰黑色斑点比前两天淡了一些。
她抬起头,因为半蹲着,视线正好对到前台花俏的美甲。
这一回距离近,连指甲上的细小花纹都能看清楚。
她眸光微微一沉,在靠近指甲根部的位置,是对方指甲原本的颜色。
那上面隐隐约约,似乎有些小斑点。
她还想再凑近一点看清楚,就听到了急救车的声音。
“我去把人带上来。”前台听到声音,立刻急匆匆地往楼下跑去。
虞无弦趁机拿出秃毛笔,趁徐大爷昏昏沉沉,画了两道符,打进他的身体里。
防止他被再次控制。
收笔时,正好医护人员从楼梯上走了上来。
跟着一起来的还有村长。
他看着徐大爷被抬上车,背着手,叹了一口气,“唉,估计是昨晚受的刺激太大,一下子身体受不住了。”
“徐大爷他没有亲人吗?”
虞无弦问话的时候,一直悄悄往前台的手瞟去。
村长摇摇头,“老徐来村里的时候,就是一个人。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