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间,祭祀台上充满了尖锐刺耳的叫声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抽干一般,身体越来越轻,当她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的时候,依稀看见中间的石棺里,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坐了起来。
是温煦宁……
丰筝从极致的痛苦中清醒过来,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刚刚……那是什么?”
才不到一会儿,她的声音就干哑地快要说不出话了。
虞无弦嘴角勾了勾,“那是你在不远的将来,会面临的劫数。”
丰筝舔着发干的嘴唇,心跳如鼓,她不知道虞无弦说的到底是真是假。
但她知道面前的小姑娘绝对不是普通人!
“哎呀,不要这么严肃嘛。反正都是要死的,不如就好好地完成你接下来的公演吧。”
丰筝:“……”
虞无弦收起笑容,扭头望着丰筝,“我已经在你身上下了禁制,如果你把我刚刚的话说出去,你死的时候,会比你刚刚才体验到的更痛苦。”
丰筝猛地抬头看她,眼里带着水光,“既然都是死,有差别吗?”
“当然有,你乖乖听话,我一时高兴了,说不定你就不用死了。”
虞无弦听完自己说的话,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简直像个变态反派。
“我的外婆,我的母亲,全部都是同样的病,我看着她们化疗,切除,化疗失败,离开。
我看不到希望,我不想以后像她们那样痛苦地活着。”
她宁愿像烟火那样,为了片刻的绚烂,燃烧殆尽。
只是,突然有人给了她生的希望,她无法拒绝。
虞无弦冷笑一声,“你回想一下刚刚除了你以外,台上的三个人,她们是什么下场?
退一万步,如果你侥幸活了,那你也是这场活人献祭的帮凶,当你看到其余的人惨死在你面前,接下来的日子,你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?”
丰筝咬着下唇,刚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,似乎在停留在头顶处。
她冷静下来,看着虞无弦,缓缓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