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砚书看了眼已经走远的虞无弦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“下次吧。”
“哦,我今天把人给得罪狠了,人家以后可能不来特调组了。”丁柏元吊儿郎当道。
“你总是这样,明明都知情,却老是瞒着我们,我都能看出来,更何况是她。她要是因此出事,你能心安理得?”
闵砚书声音带着一丝责怪和气恼。他知道丁柏元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考量,但是不代表他能认同对方。
小主,
“啧,你那点聪明劲儿,都用我身上了?怎么在吴弦那里老吃瘪?”
丁柏元烦躁地摸了摸胡茬,“我这不是努力哄她了嘛,别看那丫头长得软乎,实际上脾气死倔。”
闵砚书在脑子里还没来得及细想,已经迈开长腿,跟了上来,“你的分不是被扣光了吗,还是我来开吧。”
“手不是受伤了吗?能开车?”丁柏元看了一眼闵砚书的右手。
闵砚书把手往身后藏了藏,“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没什么大碍?”丁柏元啧了一声,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扔给他,“如果还想要你的手,记得每天上一次药,修养半个月。”
“别跟你爸学,什么事情都自己硬扛,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。”
闵砚书听到他提起自己的父亲,绷紧了唇线。
虞无弦站在破面包车旁边等了一会儿,没想到闵砚书也跟了过来。
丁柏元还特地把副驾驶位让给了虞无弦,他自己在后座东倒西歪地打起了瞌睡。
前座的两个人很默契地谁都没说话,一直到她家楼下,闵砚书才悄悄往她包里塞了个东西,虞无弦是回家之后才发现。
是一个很朴实无华的储物玉坠,虞无弦用神识给它打上印记之后,发现它里面的空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大一些。
起码能塞进她的驴。
虞无弦真心觉得特调组的员工福利不错,且人性化。
玉坠里还给她配了一个白玉葫芦,这样她就不需要再用调料瓶装鬼了。
她把大背包里的东西依次搬进玉坠里,一枚白色的鱼形玉佩出现在她的视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