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那,算了。不过我们可以去凑凑热闹!”
怀岸蔫蔫的说,一瞬间又精神起来。他们不去修行,但可以凑凑热闹,就当是望梅止渴吧!
怀屾说:“到那个时候再说吧!万一大哥要拘住我们呢!你又不是不知道,这些年但凡有什么热闹,大哥都不准我们去看。”
怀岸听后,才想起来大哥的可怕。一瞬间就像失去了土壤又被暴晒后的小草,他头垂的低低的,长叹一声。而后说:“我回去功课了 ……”
与此同时,金自牧扶着王氏来到了金素友的书房。金素友看见夫妻二人,也放下了笔。金自牧和王氏看着自己父亲的字,这些年越渐浑厚刚劲了!
如今金素友的字在外边流通的不多,很多人都出高价想要收藏而不得。辞官许多年的他,不曾想在书法上的造诣愈加的深厚。算是无心插柳了!
“什么事?竟然你们过来了?”金素友询问金自牧,眼睛望着王氏。这些年这个儿媳几乎不出门,能让她出门的想必不是小事。
她的身体单薄的一阵风吹来,就会散的样子,也让他心里担忧。更害怕儿子会消沉,毕竟啊,他们感情一直很好。
王氏让金自牧说,金素友指了指椅子,金自牧自然的把王氏扶到椅子坐下。金素友坐在书桌前,静静的等待金自牧开口。
“父亲,听说香云宗要来人了。”金自牧恭敬的说道。
金素友沉默了一瞬,眼睛看着自己写的字,而后抬头:“是到驻地还是…?”
“不是很清楚,一说到驻地一说是选人。如果…”金自牧还没说完,就被金素友打断。
“我明天去主家问问。如果是来人,你们是什么意思?我好给家主递个话。”
金自牧的手被王氏紧了紧,金自牧回握:“我和孩子娘的意思是个人的运道个人的缘法,我们不阻碍。如果香云宗看上了寒英玄英,我们就支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