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年,阴暗潮湿的酒馆地窖中常常会传出一个女人歇斯的叫喊声,她衣不蔽体,面容脏污,早已不如刚来时宾客络绎。
再之后,她所接待的皆是底层混混,流氓。
他们素质不高,每次舒服了之后都是吐一口唾沫,他们会洒下零星一点钱,丢在她脸上,拍拍屁股走人。
门口的老板早已待定,在送走客人后,她也不再维持那副和善的面容。
疾步而来面色凶狠的一点钱也不给艾丽卡留下,把她手心中偷藏起来的一枚硬币也要抠出来。
不论艾丽卡怎么苦苦哀求她,她都丝毫不松口。
“你可别忘了,那位大人可是催的紧,这个月达不到指定金额,你我都别好过!”
老板撂下这一句话,蹭了一把她容颜不再的脸蛋,扭着胯走了。
留下她一人,绝望的躺在破败的地下室里,任由眼角的泪滑进耳中模糊了周围的声音。
又过了许多年,街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疯婆子,她两眼无神,嘴角不断的抽搐着。
她走的像幽灵,一只鞋被她套在了脚踝上,另一只鞋被她拿在手中不停挥舞着。
大家不知道她从何处来,又想要去找些什么。
她时少有意识清醒的时候。会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大叫,嘴里说着那些含糊不清的词。
也会一个人呆呆的坐着,透过她野草般的枯黄发间,她会怔怔的盯着对她施舍的人,然后邪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