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舜华可是白鹿山山主之女,诗词歌赋样样精通,所以和何昭君也聊得来,但她也没冷落程少商,时不时告知她一些礼仪。
悠扬的笛声响在车队里,随着清风远去。
“铮……”男人手里的琴弦崩断,唤回他的心神。
“心不在焉,才会伤及自身,”皇甫仪背着手过来。
“夫子,”袁善见与他见礼,两人一起修理琴弦。
“善见,本应是你我二人随圣上同行,怎奈我身体抱恙,你只能留在这里陪我休养,委屈你了,”皇甫仪修理好琴弦。
“夫子知晓善见不喜长途跋涉,更不喜阿谀奉承,能留下来,甚合我意,况且这里景致不错,”袁善见刚才另有所想。
“此处景致确实不错,离骅县也近。听说那程止就要赴任,你说桑夫人会不会跟着一起上任,”皇甫仪就是桑舜华的前未婚夫,只是行差踏错,两人缘分已尽。
“夫子,她如今已经另嫁他人,依学生之见,夫子还是早日放下吧,以免徒增伤感,”袁善见重新抚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