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安林有些讪讪,“那好吧,看来……你们医生要比我们律师忙多了。”
“岸岸每天都在救死扶伤,我每天都在教书育人,哪像你,不是在打有钱人的离婚案就是在打大富豪的官司!”
贺安娜雄赳赳的吼了这么一句岔进来。
贺安林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气到,只道:“法律也是在伸张正义!”
看着这主场又变成了他们姐弟两个,花彼岸又自顾自的吃起来。到用餐结束的时候,桌上的百分之六十都是她吃的,贺安娜姐弟两个的百分之四十,还留在桌上,估计是顾着逗嘴吵架去了。
贺安林被贺安娜搅得,也没有多和花彼岸说上几句话,他打车离开的时候,斜了贺安娜一眼,才跟她说:
“花医生,改天我单独请你!”
说完就转身坐进车里离开,连平时伪装的风度都不要了。
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屁股,贺安娜指着跳脚:“嘿!岸岸,他什么意思?你说他什么意思!”
花彼岸觉得此时挂在自己手臂上的贺安娜有点聒噪,便没好气的说了句:
“就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贺安娜没来得急对她发火,因为她的电话响了。
花彼岸听不到她电话的另一头在说什么,只听到她在那先是“嗯”,后是“哦”,最后是“好吧”。
挂了电话,便说:“岸岸,你先送我去个地方,你再回家吧。”
她问:“你没开车来?”
“我车子在保养,还没有去拿。我刚才是打车来的。”
花彼岸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晚上九点半,也不算晚,便答应了她的请求。
去的路上,花彼岸望着在副驾驶闭目养神的她,问道:
“你经常去酒吧?”
因为此时她送贺安娜去的地方,是一个酒吧地址。
贺安娜没看她,依旧闭着眼睛的说:
“也没有,得看什么人喊我,我才去,一两个月去一次吧,也不算频繁。”
花彼岸无奈,这还不算频繁。
“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,你还是少去吧。”
贺安娜闭着眼睛对她随意的晃悠着手道:
“你放心,这种地方我比你熟。可比你有经验多了,不会让自己出现危险的。”
花彼岸也不和她杠了,安静地开车。毕竟,酒吧这种地方,她的确很少去,一年也去不了一次,除了工作忙是主要的,次要的事,里面太吵,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