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来,她自己反而有点愉悦,也不知道为什么,下意识地,嘴角微微弯起。
看到她自顾的笑起来,奇康感觉自己有点失败,“怎么?见不到我,你就这么开心?”
“反正不会难过。”她故意淡淡道。
奇康表示很伤心,“掩面而泣”后摸了摸自己的左心房,表示人再次很受伤。
花彼岸对他这些伎俩毫不在意,而是毫不客气地下起逐客令,“你要是没什么的话,就先回去吧。我要准备午休了。”
奇康并没有应她的话起身,而是问:
“那待会午饭你想吃什么?我去厨房给你做!”
花彼岸诧异地看向他,他说的是给她做,而不是带她出去吃或者打包回来给她吃。
本想拒绝,欲言又止的尝试两三秒,应声道:
“随便吧。”
随即头也不回的走进卧房。
奇康故意对她的背影喊着:“随便这道菜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啊!”
只不过他的全程,脸上都扶着笑意,能让自己给她做饭,是不是代表,接受她身边有他的存在,嗯……这是个不错的开始。
花彼岸午休之后,奇康就脚步轻轻地离开租房,走廊里对自家的房门密码按了一通,滴的一声,就开门走了进去。
如果此时花彼岸在他身边,一定会惊奇的发现,租房房门的密码和奇康家的房门密码一模一样。
奇康径直走进书房,打开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,就给伯森律师打去一个连线。
自从花彼岸没在医院上班以来,之前保持很好的作息规律和严谨的生活习惯好像被打破了。
比如这个午休,她直接睡到了傍晚,明明昨晚她也睡得不错,而且能醒过来,还是因为艾德给她打的一通电话。
“喂……”睡过了头带来的就是头痛,说话的力气仿佛都没有,声音还带着沙哑。
花彼岸都被自己这个状态吓到了,一下子就睁眼起身90度坐在床上。
而电话那头的艾德原本准备控诉一通委屈骂她的话,在听到她这个状态之后,立马变成满满关心,
“花,你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听你这样子,刚睡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