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在贺安娜飞机落地前的五分钟到达机场的。
在她小跑到达机场出口没几分钟,贺安娜推着个行李箱走出来的身影,一下子就被她注意到了。
一条长款的砖红色碎花连衣裙裙,把贺安娜显得可是很突出。
除了她长得出众的容貌外,就数她这件在冬天里显得非常薄的秋装裙,很引人注目。
毕竟现在可是冬天,机场里哪个不是棉服羽绒服的。
贺安娜早就看到了站着等她的花彼岸,她高兴得使劲挥舞着她的右手跟花彼岸打招呼。
花彼岸向她走过去,接下她手中的密码箱,无奈地向她吐槽说:
“你这诺大的密码箱里,难道就没有一件厚衣服吗?
难道你不知道,现在首都是什么季节?”
贺安娜边微微挫着手,边笑嘻嘻地看向她说:
“岸岸,这是我身上最厚的一件衣服了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里是什么气候。”
花彼岸很想无奈地翻个白眼,但是她忍住了,“走吧!我带你去买件比你这件稍微厚点的,免得你待会冻成孙子!”
贺安娜调皮的做了个非常不标准的敬礼姿势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