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良爷爷说完,就对着门外喊了一声:
“浩哥,来把我扶到饭厅去吧。”
浩哥进来后,对着野良和花彼岸有礼的对视点头一番,就扶拉着野良爷爷走了出去,独留花彼岸和野良在那里。
他们出去两三分钟里,花彼岸一直端庄的坐在那里,不言一字。
野良纠结地望着她,才缓缓的开口:
“花医生,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没想到我爷爷会这样……”
花彼岸扭头看向他,右嘴角冷冷的往上一钩,哼笑道:
“野良先生,你有没有想过,你爷爷的病,根本就不需要我对他出诊!”
野良不解,“花医生,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难道不觉得,您爷爷对他的病情,对于我能得出这样的诊断,一点都不惊讶吗?”花彼岸反问。
野良似乎很是震惊,“你是我说,我爷爷一早就知道自己生的是什么病。
可是,这怎么可能……这样的话,他的身体为什么还没有好,还还有些每况愈下的程度。”
“这就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了。”花彼岸冷冷地回了这么一句。
她本来不想跟野良说这些话的,奈何刚才他爷爷把她得罪,让她心里很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