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彼岸嘴角淡淡一笑,“不需要。如果真要辅助工具的话,您现在出现的应该是在医院,而不是我出现在您这。”
野良急得想插进他们两人的话里,为花彼岸说话,但是被他爷爷的眼神制止住了,不敢发言。
只好很是担忧的看着身旁的花彼岸。
野良爷爷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一小口,缓缓放下后,才问道:
“哦?怎么说?”
花彼岸可是他见过最自信的女娃了。也是他这么些年以来,看到的第一个能不惧怕自己,还很淡定和自己交谈的人女娃。
“只需要我给您把一下脉便可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是的!”
“那好,那你就给我把脉吧。”
野良爷爷面露着他狰狞的慈蔼,就把自己的左手腕给伸放在桌上。
花彼岸也没有扭捏,直接伸出手指,就给他把起了脉。
书房里瞬间很安静,谁都没有说话。
野良他们爷孙俩在盯着花彼岸看,而她则是全神贯注的把着脉,犹如把他们当作空一般。
等花彼岸把手抬起,野良没等他爷爷开口,就焦急的看向她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