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花彼岸并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沉着冷静地帮野良把身上的绳子都解开,便开始查探他的伤势。
因为已经完全适应船舱内黑暗的原因,所以他现在能清楚的看见花彼岸和野良的状态。
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,便在花彼岸的身边蹲下。
看着花彼岸用手背查探野良额头的温度,又拉起他的手给他把着脉象的样子。
奇康也面露忧色的问:“花医生,怎么样?他如何了?”
花彼岸把手放开,护着野良的脑袋,把他轻轻的平放在船板上。
此时的野良,脸色惨白到一种像是可以在夜色中反光的程度,情况很危急。
所以她便道:“他的心脉很弱,如果再这样长时间的弱下去,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急治疗,可能撑不了多久。”
奇康咋舌,跑到野良的肩膀处蹲下,认真地端详着他的面容,的确很苍白,仿佛有种生命将要就此流逝的感觉。
奇康道:“那怎么办?花医生。虽然他平常看起来没有我强壮,但看他待人冷淡又高傲的样,也不像是身体状况会差到这种地步的人啊!”
花彼岸不爽地回瞪他一眼,在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刻,他这说的话是夸人的还是损人的。
奇康还一副我说的都是实话的无奈感。
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花彼岸开始在野良的身上不停地摸索起来,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。
摸到他左胸的时候,有个椭圆形的东西梗到她的手,应该是小瓶子之类的。
随即伸手摸进野良的左侧西装内兜,下一秒,就拿出一个一指宽左右的白色小药瓶。
夜色很暗,看不清药瓶上的字打印的是什么,但从形体上能看出来,那是英文字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