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非常自信的开口,“我知道你会来的。”
那阿姨看着他们俩熟稔的温和氛围,又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,于是她看向花彼岸,带着试探问:
“你是谁?你会说T国话吗?”
她收转和孔觉新相处时的和气氛围,用着T国话,带着严肃的口吻问:
“那你又是谁?”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谁?”
花彼岸回说:“那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谁!”
嗯嗯……
阿姨嗯了两声之后,眼神飘看孔觉新说:“你和这位先生认识?”
她点头:“是的,我们认识。我想知道,既然他帮了你,为什么你不让他走呢?”
阿姨思索了好一阵才开口:“我不是不让他离开,我只是想感谢他一下而已。
毕竟,我犯病的时候,只有他不嫌弃地把我背来了医院治疗。
但是我们之间语言不通,所以我想让他等等,我已经给我儿子打电话了,他马上就过来。
我想让他当面感谢感谢这位先生。所以才不让他走的。”
花彼岸朝着窗外暗下来的夜色看了一眼,淡淡的开口:“您的好意,我们心领了。既然你和你的家人已经取得联系,那我们也就放心了。
我们都是医护人员,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职责,是不需要用报酬来衡量的。
所以您不用感到对他有所亏欠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阿姨觉得自己在花彼岸清冷的语句之下,竟然做不到拒绝。
所以她点了头,就这样看着花彼岸把孔觉新这个恩人带出她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