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贺安娜为什么会选择来T国的大学当华语老师,虽然两人常年不见面,但是联系得还挺频繁的。
花彼岸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干净后,对着咖啡厅的服务员喊道:
“服务员,买单!”
为了避免没有T国钱币用的再次尴尬,之前在服装店的时候,她就跟贺安娜借了点钱来用了。
结好了账,她刚推门走出咖啡厅,还没有来得急作反应,就被一股突然而来的大力拽住了她的右手手腕,拖拽式地拉着她向前走。
她的自然反应就是自保,可是她的右手提了两个衣服袋子,不怎么便于操作。
于是她就左手手腕做一个扭转的动作,试图挣开被拽着的手腕,同时右手挥着衣服袋子向拉拽着她的人甩碰而去。
因为已经换上了一双平底鞋的原因,所以她脚上的活动能力非常强。她不慌乱,迅速地镇定朝着那人的小腿肚蹬了一脚。
只是可能也只是由于手上拿着衣服袋子的原因,施展的力度不够,让她在收回手的时候,被那人用另一只手快速的回抓自己,并一个迅速的转身,把她压在了一辆黑色的长安车身上。
双手被举高头顶按压住,被一种极不雅的姿势,按压在车身外壳中央。
花彼岸冷肃怒目抬头望去,就看到了一张比她还要剑张拔弩的脸。
刚才拉拽她的人和现在按压制住她的人,是奇康。
看到是他,花彼岸掩下心中的怒霜,换成一脸平静地目无表情道(英语):
“奇康先生,你这是什意思?
小主,
有什么事情,不能好好地说吗?非得用这样的方式,若不是我手中有东西,定然不是就把你给误伤了。”
奇康激动涨红到青黑的脸色,与她平静无波的面容形成了一个极大的反差。
他没有放开花彼岸,而是很近很近地挨近她的整张脸观望着,仿佛只要他再前进一层A4纸的距离,他们俩人的鼻翼就能碰上,嘴唇就能贴上了一样。
花彼岸平静到近乎面瘫的嫣冷俏容之下,一直都在冲着内力丹田,想要挣脱奇康的束缚。
可是,当两个旗鼓相当武艺的人,若是一男一女的话,女的一方要说薄弱的一面,永远是力量上的悬殊。
男人的力量,总是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碾压女方。即使花彼岸在力量上远远超过其他属于锻炼,属于练就武艺的女人。
而此时的奇康,力量强就强在,他打小就在拳击馆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锻炼出来的,稳固且积蓄的力量。
若是换成其他男子,比如秋水,比如艾德,在力量上来说,根本就不是花彼岸的对手。
“因为我发现,花医生你,面对这样以暴制暴的方式,才会让你像只小猫一样的,乖巧安静下来。”
奇康说话的气息全部都钻进了她的鼻息里,让她觉得很不舒服。他直直盯着她的眼睛说话的样子,让她的眼眸也看不到其他的地方,只看到在他的瞳孔里,出现着她的平静泰然的脸。
她本就不喜与人触碰,况且这奇康,还是目前令她比较生厌的人。
她已经看到,街上有不少人,往着他们的这个方向驻足观看和议论了。
她提醒着奇康:
“奇康先生,如果你想继续再这样被别人八卦围观,我不介意,毕竟,这里没有我认识的人。”
奇康左右观看了一下驻足观看他们的人,就放开了按住花彼岸的手和覆在她身上的身子,但是并没有与她拉开多大的距离,只是站直了身子而已。
他嘲弄地看着换了一身装扮的花彼岸道:
“原来,花医生的品味是这样的啊!”
就是她白皙的天鹅颈还是让他忍不住地看了一眼,可能,真的就是男儿本色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