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灼热地狱遗址。
扑通。
我松开装着麟的麻袋,抬起头,试图目测眼前巨大城塞的高度。
根本望不到头。
这也是当成“锥”来用的吗?
“你该出来了吧?”
“看样子到了呢。”麟从麻袋里钻出来,同我一起仰望这城塞的穹极。
“所以你真的睡着了吗?”
“少在意这种事。”麟斜了我一眼。
“现在该怎么做,直接砸了?”
“试试看嘛,虽然可能像某个断脖子的宫殿那样是对肃正防御…”
“那就好办了。”我说,伸手将伊甸炎复刻出来。
对肃正防御啊?我这边是对肃正的攻击哦。
“神话重临。障碍啊,为这辉光俯首!见证造物主的烈焰吧!布武于世!伊甸炎剑(Angels'Fire)!”
可恶,才不想全说出来。我又不信那家伙。
炎剑挥下,守护义理的炎冲撞上漆黑的冰障,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,果真是冰雪化水又被蒸发的声音。
您还真是对肃正防御啊?
我撇头看麟,她冲我摇了摇头。
“想都别想,你才是原典。”
“居然只是融出个洞。”宝具释放完毕,我甩手,唏嘘,对眼前的光景有些不满。
“要进去吗?”
“以令咒…”
我本能般抬手,又生生止住。
“啊呀,忘了。”我挠头。
既忘了我没有令咒这东西,又忘了梦狐在帮我看着妖精们。
麟走上前,伸手抚在冰壁上。
我顿了顿,也挪动脚步,将身体贴上去。
啊,世界树。
原来是这样的概念么。
“这就没办法了呢。”她与我对视,叹息一声,说。
“是这样。”我说着,侧过头,极冰的锋刃刺了个空。
“真是没有礼貌的孩子。”麟跑过来,从我的腰间拔出蚀狼,又奔袭过去,一刀把墙后偷袭的傀儡劈成两半。
“话是这样,但换做你你也会这样做吧…”我耸耸肩,走过去掰开她的手,把蚀狼拿了回来。
“走吧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