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,你不知道怎么养孩子就去讹别人,无理还敢来衙门告状。”
“大人,怎么说我那前夫也是死在武馆里面,武馆就有责任。”
李氏是地道的村妇,在村里就嚣张跋扈蛮横无理,把村里的人都得罪个遍,陈教头无法再忍受才休妻。
“一派胡言,妖女如何进陈教头的房间还有待追查,你个刁妇莫在行这无理之事,否则本官严惩不贷。”
李氏听到县官这么说,心中也有些害怕,可想到陈教头一死,她还有个孩子要养,强装镇定据理力争。
“大人您就看我一妇道人家好欺负,可怜我们孤儿寡母,以后可怎么活?呜呜呜……”
“这等刁妇有什么好说的,滥用公家资源,依本殿下看拖下去打五十大板。”夜淮风看不下去这出闹剧,起身出了公堂。
县官拍了一下惊堂木,“来人,将这刁妇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。”
五十大板怕是会要了这妇人的半条命,然挑衅公堂亦不可轻易放过。
两旁的衙役立马上前抓住李氏,将她往外拖拽。李氏这下真的慌了神,她开始大声哭喊求饶。
“大人饶命啊,民妇再也不敢了,民妇一时糊涂,啊......”
待到杖责结束,李氏已被打得皮开肉绽,她艰难地爬起来不敢在待在县衙,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“你叫牛猛?”夜淮宸看向虎背熊腰的大汉。
“七皇子,草民牛猛。”大汉一愣,不明白当朝皇子为何问他。
“长的不错。”夜淮宸深深的看了牛猛一眼离去。
“啊……”大汉愣在一旁。
“牛猛,李氏无理取闹,本官叛你无错,退堂。”韩县令下堂。
“多谢大人。”
公堂大伙都散了去,只余孙师爷慢条斯理的收着状纸。
“孙师爷,能否问你件事?”牛猛靠近孙师爷。
“请说。”
“孙师爷,方才我没敢问大人,您知道有关莲姬的事有查到什么线索吗?”
“你问这个做何?”
“唉!出了这事,我那武馆的学徒都回家去了,我这不也是损失了吗?以往武馆热闹的紧,现下就我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