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夜淮曜大方的让严大夫取血,双眼却看向赵管家。
“王叔,好久未见,不如去书房一叙。”
“也好。”
“赵管家,给严大夫准备间客房。”
“是,殿下,严大夫,这边请!”
赵管家亲自把严大夫带进客房,看着严大夫拿起瓷瓶要研究血液,赵管家想到牢里的三人,不得不按照主子的话去做。
“严大夫,我最近晚上总是睡不好,可能请您帮忙开张药方调理下。”
“可以,赵管家,老夫先给你把脉。”
“多谢严大夫了。”
“赵管家身体没什么大碍,有些忧思过重,吃个几副药就行。”
“唉!最近府中乱的很,殿下性子变的极差,侍候的下人个个被责罚。
我是日日担心,真是日不能安夜不能寐,就怕哪一天自己老命也难保了。”
赵管家意有所指,严大夫以为他是担心自己身体。
“赵管家放心,喝个几副药就好了,老夫先给你开药方。”
严大夫朝书桌走去,赵管家从袖子里取出瓷瓶和桌上的那瓶给换了。
“赵管家,按这张药方吃个两天药就成了。”
“多谢严大夫了,您慢慢研究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好,赵管家慢走。”严大夫重新拿起瓷瓶要研究,赵管家握紧手中的瓷瓶一阵纠结,最终叫住了人。
“严大夫,且慢。”
“赵管家还有何事?”
“那个血……”
“叩叩,赵管家,殿下找你过去一趟。”
一名下人敲门打断了赵管家的话。
“严大人,也没什么事,我先出去了。”
赵管家无奈,外面的人被派来监视他,恐怕消息还是传不出去。
回到王府,苏临渊问严大夫夜淮曜的身体情况。
“四皇子的血液没有问题,他没有中毒。”
“没有中毒?前辈确定吗?”苏临渊想到那日夜淮曜出现在王府,总觉得不是巧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