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良这回没及时过来掐人中,因为他在沉浸式地观摩,完全不知道他亲爱的老大晕了。
淦德发是被夏桃两脚加两手,用了全身的力气,才勉强推到一边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脸色煞白,像死了一样。
“你他玛别装死啊,我可没下狠手!”
夏桃踢了脚,没反应,不由有点慌。
来香江之前,她在阮七七面前做过保证的,绝不随便杀人,否则就扔她去山上喂树。
“喂,醒醒,再不醒我阉了你!”
夏桃又踢了几脚,还恶狠狠地威胁,都没能唤醒淦德发。
她这边的动静,终于惊动了阮七七,光都没了,还拍个屁啊!
阮七七不满地看了过来,夏桃赶紧解释:“我没动手,是他先砸我的,我就轻轻一推,他就这样了!”
他玛的,长得比熊还壮,却跟豆腐一样!
差评!
阿良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家老大,赶紧过来,熟练地掐人中。
一分钟后。
淦德发回血了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晕血!”
淦德发才刚站稳,就着急解释,刚刚实在太冒犯了。
火冒三丈杀机四射的夏桃,听到这话后,顿时火气全消,好奇地上下打量他,这么大一坨,居然晕血?
“一点点血都晕?”
夏桃求知欲也很旺盛,她还是头一回见到晕血的人呢。
“是的。”
淦德发羞涩地点了点头,他也不想的。
可这是天生的,他没办法控制。
“那你洞房花烛咋个办?”
夏桃语气同情,这种事也没法请人代办,啧啧……真惨!
??????
淦德发一脸懵,没反应过来。
他晕血和洞房花烛有啥关联?
而且他到现在连女孩子的手手都没牵过,洞房花烛他想都不敢想。
阿良踮起脚尖,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,淦德发顿时猛男娇羞,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我还没女朋友,而且不是所有女孩子都会出血的,这个要看个人体质和工作性质的,还有,这个只是一层膜而已,并没那么重要,就像我们的头发和指甲一样。”
淦德发很认真地科普,他不喜欢将落红作为评判女子贞洁的唯一标准的做法,太不尊重女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