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老憋着也不好,所以第二天,送着陆湘湘上了直升机后,南烟就去了露台晒日光浴。
吸收天地精华,增强人体体质。
不过陆宴初今天不在京山壹号,他去了郊外的一处别墅。
………
接受了漫长的催眠治疗后,一些东西在他脑海里就要隐隐迸发而出。
“出乎意料,您的精神力足够强大,明天再治疗一次,被影响的记忆就能复原了。”
想到即将就要记起和南烟的点点滴滴,陆宴初唇角微扬,“去看他。”
“是。”
催眠师跟进纯白一片的房间。
肇事司机安静的躺在床上,脸上伤痂未愈。
黑衣保镖不带一丝感情的把人唤醒。
浑浊的眼睛睁开,还来不及做出反应,就被一枚摇摆不定的金色怀表又一次控住了心神。
几分钟后,在催眠师低声喃语中,司机耷拉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前面的画像。
画里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,下三白,眼神阴郁。
隔了许久,面无表情的司机才抬起右手指向画像,僵硬的点头。
陆宴初没有犹豫,抬脚踏出房间,往更深的地下室走去。
画像上的正是在疗养院里,从日常查房的医生办公室出来混入人群进了陆宴初病房后。
隔了三个小时又跟着另一批医护人员从病房出来、还遇上南烟的那名矮个子男人。
这人叫粟正,反侦查意识很强,除了避无可避的监控外,没留下一丝痕迹。
但他只要露了一点,陆宴初的人就能查出他的身份信息和行踪。
本以为需要点时间,但很巧,三天前监视白予礼的途中,几个属下发现过粟正的痕迹。
保镖:“当时白予礼和粟正带着白妍珠不知道要做什么,被我们的人打断了,后来这三人晚上就去了机场,那时接到的指令只是监视白家,没有说要限制行动,于是我派了人跟着一起去,但昨天收到信息,他们在洋鬼子的帮助下逃走了,已经发现了行踪,目前我们的人在追捕中。”
陆宴初轻嗯,进入亮如白昼的地下室。
血气中混入淡淡尿骚味,霍祈嫌弃的捂住口鼻出来。
“还没怎么动手呢,这白铮可真孬。”
见他这样,陆宴初停下脚步,不打算进去了。
两人并肩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