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拎起裙摆,衣袂飘飘,步履轻盈的扑进陆宴初怀里。
“怎么这么晚来了。”
“想烟烟了。”
陆宴初用准备好的羽绒服包裹住南烟纤瘦的身体。
再把她的手放进自己衣兜里,拍拍她头顶的雪花。
周围的单身狗看得直呼要长恋爱脑了。
注意到白妍珠盯着他们出神,江戈离一个响指打过去。
回神的白妍珠不悦的瞪他,“你神经病?”
江戈离挑眉,“我只是在提醒你,不是你的东西别老惦记着。”
“就你这样的,还有资格说我?”白妍珠蔑视他。
“要不要考虑跟我合作?”
江戈离嗤之以鼻,“别想了,老子才不会跟你这种恶毒炮灰狼狈为奸。”
“你说谁恶毒炮灰?!”
“谁破防就说谁。”
他妈的,白妍珠拳头又紧了。
迟早她要给这贱男人一个教训!
抱够了,南烟仰起头。
陆宴初里面穿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衣,衬得他气质矜贵又冷漠。
“对不起哦,把血浆蹭你衣服上了。”
陆宴初呵笑一声,眉眼温柔地亲了亲南烟染“血”的唇。
“小坏蛋生病了?”
南烟拖着尾音嗯了声,“头疼,嗓子也…诶……”
南烟直接被打横抱起塞进了副驾驶,“我戏服还没换呢。”
“回酒店换,我再让人送过来。”
陆宴初不由分说的给她系好安全带。
又拧开杯架上的保温杯,放到南烟手里,“喝点热水,小心烫。”
南烟弯着眼吹了吹,“真霸道,也不问我戏拍完没。”
“我已经问了路栢,宝宝先睡会儿。”
等她喝了两口盖上杯盖,陆宴初才启动车子。
年底集团很忙,圈子里又有各种活动,这还是来B市后两人第一次见面。
盯了会儿他优越的侧颜,困意来袭,南烟灼热的目光也熄了火,阖眼慢慢睡着了。
再醒来时,已经被剥光了躺在了浴缸里。
水温有点高,没一会儿南烟就被水汽蒸的冒出细密汗珠。
陆宴初端了盆水过来,要给她卸妆。
先是拿纸把南烟脸和自己的手擦干,再去挖卸妆膏。
南烟仰面靠在浴缸上,“这次看了几遍教程呀?”
“两遍。”
陆宴初小心翼翼的在她脸上打圈。
南烟妆画得淡,也没贴双眼皮和假睫毛,很快就卸完了。
又得心应手的指挥着人把蓝色罐子的睡眠面膜给她敷上。
然后赶人:“你出去吧,我要淋浴了。”
“头发呢?”
“里面有发包,你拆不来的。”
“我觉得我可以。”
“那你去搜搜拆发教程吧。”哄着他出去后,南烟起身咔哒一下把门反锁上。
等她穿着毛绒睡衣出去时,换了睡衣的陆宴初信心满满的过来了。
十分钟后。
南烟顶着炸开的鸡窝头生气地咬了始作俑者一口。
陆宴初忍俊不禁的给她顺了顺了脑后的发丝。
“不生气了老婆,睡醒了让你造型师来拆。”
南烟哼一声,埋进他怀里,“我今天休息,早上别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陆宴初摸摸南烟有些烫的额头,“吃药没有?”
“吃了,晚安哦。”
陆宴初弯唇:“老婆晚安。”
天微微亮的时候,南烟被热的睡不着。
半梦半醒的推人,要往旁边钻。
却每次都被陆宴初强势的抓回怀里。
本来身体就不舒服,还睡不够,南烟迷迷糊糊中气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陆宴初发现后把制热的空调关了,心疼的抱着人哄,“不哭不哭,出点汗就好了。”
“我不要给你抱。”南烟负气的拽着被子,缩到了角落。
结果没多久又给冷醒了。
看着关了的空调,她合理怀疑陆宴初就是故意的。
晕沉沉的坐起来,翻过去找到遥控器又把空调开了。
被吵醒的陆宴初从背后抱过来,“老婆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