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云畔湾耸入云霄的顶楼里,纱帘终于缓缓打开。
阳光刺进室内。
埋躺在沙发上的南烟出了一身汗,披散的柔顺发丝凌乱贴在了脖颈肩背上。
袒露出来的白瓷肌肤上全是恩爱过的暧昧红痕。
精神奕奕的陆宴初捏着水杯从厨房出来,无可挑剔的俊颜上带着餍足的笑容。
长臂一伸,把人搂抱在怀里,“喝点水宝贝。”
南烟缓慢的抬头,湿漉漉的眼尾还带着没褪去的潮红。
就着他的手喝完整整一杯水,断断续续喊了几个小时的干哑嗓子这才舒服了一点。
虚软的靠在男人肩膀上抱怨:“陆宴初,你再撕我衣服我就生气了!”
“这会儿怎么不喊哥哥了?”
对于她的不满控诉,陆宴初轻轻一笑,不安分的埋头在她颈侧轻啃。
南烟动了动,挣扎的咬在他赤裸的肩上,不过她实在没力气了,倒显得是在调情。
“你不要再来了。”
“不来,我就亲亲。”
做了三个多小时,陆宴初也知道把人弄狠了,只抚慰的在满是痕迹的脖颈来回吸吮。
南烟嗯了一声,随他去了。
直到……
她从浪潮中缓过来,后知后觉发现他居然在不停亲吻自己的右耳后方。
那里被咬过的地方还留着两个很深的小印子。
“你别亲了。”南烟开始推拒,“我要洗澡。”
陆宴初只好从抗议中抬起头,用薄毯把她包好,抱着人去了二楼的超大浴缸里。
全透明设计,虽然外面没有人能看清这么高楼层里的景象,但南烟还是不习惯,让他把前面的玻璃调成了磨砂模式。
享受了十几分钟的按摩浴缸,陆宴初又抱着人去淋浴。
并且没忍住又要了一次。
从浴室出来,南烟筋疲力竭的躺在床上,边上陆宴初耐心的给她吹完头发后,就静静地搂着人休息。
良久,他轻轻询问:“宝宝,为什么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