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慢半拍地咧开嘴笑,“珍妮弗……我们走吧!”
沈满知瞳孔骤缩,看着她明显开始涣散的神色往后退了半步。
不知是不是这个动作刺激到珍妮弗,她笑容停滞,“为什么讨厌我?”
沈满知举起枪,珍妮弗已经扑了上来,指甲很长很硬,眼看着要朝沈满知的头顶和眼睛刺去。
枪响声穿过耳膜,珍妮弗胸前一朵血红绽开,应声倒地。
那双琥珀色瞳孔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满知,常人的痛楚、难受、震惊之色一一呈现,但五官样貌早已悄然改变。
沈满知举着枪的手不停颤抖,亲眼看着她意识清醒着发生异变。
子弹穿刺进肉体的那一刻,珍妮弗是清醒的。
秦宴风握紧她的手,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沈满知突然低头靠在他颈窝处,声音越来越小,“我原本是想带她一起走的。”
并不想伤害她。
“我知道。”
秦宴风轻抚她的背脊,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环抱的方式让沈满知能很明显地闻到他身上很浅淡的香味,是一种让人贪念的味道。
“唔……”
犬齿陷入皮肉,直至渗血,秦宴风将她往怀里按了几寸,任由她咬着,闷不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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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尖尝到血的滋味后,沈满知微微抬头,看着男人肩颈上留下的一圈血印。
她舔了舔唇,推开他,往后仰的时候甚至带了点笑意看着他。
“秦宴风,我很危险的。”
就算意识再强烈又怎么样,最终也会像困兽一样沉沦。
秦宴风直勾勾地看着她,弯腰的姿势太累,他索性将人像小孩儿般提溜抱起。
护着她腰身,贴在她耳边呢喃,“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