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这才感觉有些紧张,朝沈满知靠近了两步,“这是做什么啊姐姐,我只是被咬了一口,没什么大碍的……”
沈满知看着她小臂上往外渗血的齿痕,神色晦暗道,“那人身上可能有传染病。”
“啊,”女孩乖巧的一张脸呆滞住,“那我我我不会这么赶巧吧?”
沈满知垂眸看着她,低声道,“先检查一下,没事的。”
房门关上,沈满知站在诊疗室外面,身子突然被抽离了什么,脑神经开始隐隐作痛。
皮鞋声从走廊另一边传来,戴着医用口罩的男医生走近,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把人送我这里来了?”
沈满知靠着墙微微喘气,“突发状况。”
医生看她状态有点不对,“你没事吧?”
沈满知摇摇头。
医生松了口气,“我进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“别进去。”
沈满知拦住他,神色有些冷冽,“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,回去吧。”
医生抿唇看着她,作罢,像来之前一样,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长廊里。
秦宴风配合完广场的事情之后便马上赶了过来。
走廊的灯明亮白炽,尽头处灯光有些微弱,由亮及暗衬出几分诡异的阴森来。
沈满知靠在墙壁弓着身,双手撑在双膝上,额前的几缕头发垂落在前,整个人在地上投影出一小团模糊的影子。
秦宴风走过去站在她面前,这人仍没有什么动静。
他将沈满知双手拉起,失去支撑的沈满知靠着墙看向他,眼底的血丝非常明显,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连带着牵扯到他的胸口也作疼,温柔地将人带进怀里,“怎么了?”
沈满知似乎被唤回来魂,轻推开他,“我想打个电话。”
秦宴风摸到她的手,一片冰凉。
一般体寒的人手脚会比普通人更凉,要么是受惊吓恐怖导致身体机理的应激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