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们是夫妻,你想要的我都满足。”
沈满知觉得他克制得过头,“上车。”
沿路离开市中心,沈满知将暂停的通话继续。
白虎在那边静默了许久,才闷闷开口,“祖宗,怎么挂断了?我现在在楼下,要不要上去?”
“不用了,把他停车的位置发给我。”
白虎应声,发了个定位过来。
沈满知点开定位连接导航,对白虎说,“出来了和我说。”
秦宴风整个人十分松弛地坐在副驾驶,不打探她半分隐私。
二十分钟后,沈满知停在了城西的一处花鸟市场的路边。
夜里很多店都不接客了,只零星亮着几家花店。
河对岸是城乡拆迁户安置房,楼下街道一直延伸至岸边,摆着各式各样的推车,勾人味蕾的夜宵,样式洋气的服饰,以及这边市场提着笼子过去卖小猫小狗的商家,构成了一条热闹的夜市街。
对街的喧嚣与下班后冷清的花鸟市场形成鲜明对比。
沈满知降下车窗,夏日夜风缓缓送来,连隔着五十多米远的对街的麻辣鲜香都飘了过来。
一时间,车内的两个人都没说话。
人间烟火气,最抚是人心。
沈满知解了安全带,转过身去取后排座位的东西,那瞬间的动作让秦宴风心跳陡然快了两秒。
原来是拿帽子。
沈满知下午在围猎场练箭,穿得很休闲,配上一顶棒球帽刚好。
她边升车窗,边对镜整理了下头发,“吃宵夜吗?”